她目光深邃地看着王熙凤,“凤丫头,你管家这些年,经手银钱往来,可曾想过,除了田租和那点放贷的利息,咱们贾家,还能有什么‘开源’的生财之道?”
王熙凤再次怔住。
开源?生财之道?
她脑子里飞快转着。除了田庄和偷偷放贷,她还能想到什么?
难道去开店做买卖?那可是勋贵人家最看不起的“末流”!
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?
试探她?还是真想……?
她小心翼翼地道:“老太太,咱们这样的人家,若是经营商事,怕是……有损清誉。再者,爷们们都在官场,也不便沾染这些铜臭之事。”
她说的倒是实情,也是这个时代勋贵之家的普遍观念。
清誉?铜臭?
贾母轻轻重复了一遍,目光似乎透过窗棂,看到了更远的地方,“若家族倾颓,树倒猢狲散,那点清誉,还能当饭吃么?”
她话锋一转,不再纠缠这个问题,反而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:“凤丫头,你觉得政老爷为人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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