园中牡丹灼灼,芍药秾艳,姚黄魏紫,争奇斗艳,花香馥郁袭人。
仆从如云,规矩森严,行走间悄然无声,处处彰显着王府的尊贵与威仪。
早有管事嬷嬷引着女眷往内院去。行至二门外,却见一位身着月白亲王常服的年轻男子含笑而立,风姿如玉,气度清华,正是北静王水溶。
他见贾母等人,忙上前两步,拱手为礼,声音清越温和:“老太君福安。诸位夫人、小姐安好。小王冒昧,在此迎候。”
贾母忙领着众人还礼:“劳动王爷大驾,老身如何敢当。”
水溶目光含笑,掠过众人,随即落在略显局促不安的宝玉身上,笑道:“世弟也来了。前次一别,甚是想念世弟的灵秀才思。今日男宾都在东边荟芳园,不若随小王同去,品茗论诗,岂不快哉?”
宝玉见北静王亲自相邀,又提及诗词,心下欢喜,忙看向贾母。
贾母面上带笑,眼底却是一片沉静,微微颔首:“既是王爷美意,宝玉你便去吧。谨守规矩,莫要失礼。”
宝玉如蒙大赦,忙应了声,随着水溶去了。
贾母看着他二人离去的背影,目光微不可察地沉了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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