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好云铮一早锻炼完身体进了屋,听了她的话就接道:“哼,不论他有什么心思都会被本王打回肚子里,这么多年过去了,还敢惦记着,瞧我下次不去西邱扒了他的皮。”
春儿忙吐了吐舌头闭了嘴,不再接茬儿。
有这么个大醋瓮守着,自家姑娘这辈子早就被他绑死了,从一开始嫁过来就吃他那一套,明明对别人凶得很,却偏偏对他无可奈何,被他吃得死死的。
这就是周瑜打黄盖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。
“他人还在十万八千里远呢,你这是吃的什么疯醋?他给我们送来了几箱火弹,还有几十支火铳,之前打犬绒人打得艰难,和大丽朝打啊,我看顶多十天八天就够了。”
沈云溪看着齐润送来的礼单,忍不住碎碎念了几句。
云铮冷哼道:“他当初来漠北本就是寻你的,还神神叨叨说什么卜卦不卜卦的,别当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心思。”
沈云溪头都大了,不知道他这是突然抽的什么风,只好转过头去不理他。
云铮站了半晌本想她要是回他的话他就跟她吵,没想到又不理他,待了一会儿自己也觉得没意思,便出去了。
春儿见他走了,不由得挤上前来似笑非笑的道:“王妃,王爷到现在还是这么紧张你呢,都过去那么久的事了,还斤斤计较的。”
在她看来,云铮吃醋是对沈云溪的爱意,二人都成亲这么多年了还有了几个孩子,他还能这样实在是她的荣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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