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阳光灿烂,阳台上的年轻女人却格外阴郁。
她失神的望着楼下随风摇曳的花枝,不知是在为花枝的细嫩而感慨,还是在哀叹自己的不幸。
自那天晚上以后,顾苏青便长时间的待在房间里,如非必要,绝不出门。而傅东景,也没有再来打搅她,偶尔两人在楼下碰见的时候,也是彼此冷眼相对。
傅东景不断的叫女人回来,深夜里隔着墙壁的高亢声音搅得她无法安眠,而顾苏青,却没有从这里离开。
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楼下,车门被打开,一双锃亮的皮鞋从里面出来,傅东景穿着黑色西装白色衬衫,合身且妥帖。
但从前英气的面容如今却变得有些粗糙和颓败。
傅东景微微一抬头,便看到了阳台上冷眼看着他的顾苏青,男人冷哼了一声,看着她的眼神冰冷而厌恶,随即大步走进别墅。
顾苏青闭了闭眼,有些头疼的按压太阳穴,果然,不到两分钟,房门就被人强势的打开。
“跟我出去。”倚在门框处,傅东景直接命令道。
顾苏青不愿与他争吵,但还是耐着性子询问:“做什么?”
“呵。”傅东景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,“贱人就是贱人,连婆婆的生日都能忘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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