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间段太子本该滞留在江浙监督巡盐,可他早办完事,就日夜兼程偷偷回了天宁城,在青楼趁睿王不备,捅了他一刀。
“来而不往非礼也,可惜没死,便宜他了!”裴司堰冷嗤了一声。
上次他被人追杀身受重伤,还伤了眼睛,就是睿王搞的鬼。
“她是谁?”
章承羡拿他根本没有办法,无奈道,“礼部员外郎窦伯昌的女儿,窦四姑娘,哎呀,就是太子妃的妹妹,你小姨子,你不认识?”
“小姨子?”裴司堰抬手摸了摸手腕,那处有一个浅浅的牙印,“我为什么要认识她?你喜欢,怎么不抢过来?怂包!”
章承羡脸上色彩纷呈,“我没有......”
“没有,能让她把匕首横在你脖子上?你我师从宗瑞,你的功夫我不知道?”裴司堰一脸鄙夷。
“她本就凶残......”章承羡咽了咽口水。
他是纨绔,又不是傻子,“我不是状元,学文那么差,她看不上我。”
“没出息!”裴司堰恨铁不成钢,张口还想骂,可他的头痛得实在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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