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他少有才名,也早早就中了秀才。但县试与乡试到底不同,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考中。
因而,去之前,他便与婉清说,若他侥幸得中,龙凤佩便是他与她的新婚之礼;若落榜,龙凤佩便算作让她空欢喜一场的赔罪。
如今,他将龙凤配带了回来,她却已不需要了。
孟锦堂心中凌迟般的疼,那痛疼至麻木,让他浑浑噩噩,险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但怎么能不知道呢?
就因为太清楚,太知道自己彻底失去了什么,他才会这般的无力,这般的痛恨,又这般的无助。
孟锦堂扯了几下嘴角,才勉强露出个笑容来。但那笑比哭还难看,看的人心里不落忍。
陈婉清依旧没说什么,只静等着他开口。
“我许是不该来这趟,但我又觉得,我辜负了你,又险些害你性命,总该对你有个交代。”
他躬身到底,给陈婉清作揖,许久没有起身。
待再直起腰,他声音略有哽塞,多次张开嘴巴,又闭合,如是再三,竟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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