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老太太无端的就想起了,稳重端方、干净清爽的婉清,两厢对比,婉月的过度装扮,顿时就少了几分天然去雕饰的明媚俏丽。
老太太就说婉月,“你这描眉画眼的是要做什么?在家又不出门,你这作妖给谁看?快把你嘴巴上的口脂擦了去,你正是年纪最好的时候,便是清清爽爽才最甜美可人。打扮的这么絮烦,多好的颜色也被你掩了去。”
婉月闻言抿住嘴,绷住脸,不高兴了。
“我都十六岁的大姑娘了,早就该打扮起来了。我也没多过分,不就涂了点胭脂水粉么?这还是我用自己攒的零花钱买的,你往常不也说,我打扮后看起来更周正?今儿我又怎么得罪您了,让您看我这么不顺眼?”
婉月撒起泼来,连老太太见了都头疼。
老太太不欲与之争辩,索性黑了脸不说话。
婉月见好就收,歪缠着将老太太往正房里带。一边走,还一边殷勤的给老太太捏肩捶背。
老太太舒坦了,才左右看看,“宝山没在家?”
宝山是陈婉月的二弟,大名叫陈礼安,今年十五岁,和陈德安一样,在县城的私塾读书。
虽是嫡亲的堂兄弟,两人却没在同一家私塾。
前两天,宝山那夫子,携老妻去府城看望产子的女儿,宝山便得了几日假,先回了村。
但回来也不着家,一天到晚都看不见个人影,老太太每想起这茬,心里便不舒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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