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存走后,李娘子在桌旁坐下来,与老太太说,“亲家祖母,让您看笑话了。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……”
李娘子似有千言万语要说,但最后却连一声无力的叹息都发不出来。
儿子有意,她也遣了媒人去赵家村,若陈家真应下婚事,她却要如何搅合了这事?
李娘子这时候又陡然想起,她还没询问老太太的来意。
她就又端起桌上的茶壶,亲自给老太太斟了一杯茶,“还没来得及问您老人家,您怎么自己过来了?赵家村距离县城虽不远,但也不近,您是自己走来的,还是谁送您过来的?若家中有意与我家结亲,您只管让媒人跑一趟就是,怎么还劳累您老人家亲自出面?”
老太太接过茶,慢悠悠喝了半杯,这才感觉好似又活过来了。
当她愿意跑来县城啊,老太太她好日子过惯了,走了这一路,脚上都磨出水泡了。
这件事,老太太自然不会和李娘子说,太埋汰了。
她含含糊糊,支支吾吾,对李娘子许多问题视而不见,实在躲不过去,便避重就轻,坚决不提来意。
李娘子一看,这是有事儿啊,能是什么事儿呢?
这时候,李娘子脑中已机灵。她突然想到,若是陈家真的允婚了,那是女方,合该摆高了姿态,等着他们携礼登门才是,如何会让家中辈分最长的老太太来她家门口吹冷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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