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垠老,他……他没事吧?”
说话的人正是几日前在林子里带着大黄狗采药的那名年轻男子。
他今日穿着一身暗紫色的族服,墨发依旧高高束起,只不过额头上多了两根紫色的绑带,寻言望去,木屋里的人,皆是如此打扮。
木屋不大,置办简单,没有过多的装饰,不过一桌一塌,几张椅,竹筒削制而成的精致杯盏,里面倒了些许深色的茶水。
屋里站了两个成年男子,围着那张竹床,愁眉紧锁。
“你觉得这像是没事吗?”坐在床沿边上的白发老者捋了捋胡须,没好气地反问道。
那名年轻少年讪讪地挠了挠头,不再胡说废话,紧盯着床上的人,倒吸着冷气。
床上躺着的正是他前几日去采药时,被大黄狗发现的那具从地里爬出来的“腐尸”。
那日他被吓晕了过去,阿来咬着这个人拖行了很远,好在寨子就在附近,族人听见了动静赶了过来。
这个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皮肉,尤其是双腿和双臂,基本上皮肉都被利器一块一块割掉了。脸上也少了一半的脸皮,贴在脖子上,格外恐怖。
垠老他们看见大黄狗拖来这个东西后,全部都吓了一跳。本以为是埋在地里的死人,可是他还能“哼哼”发出声音来,若是说是活人吧,筋脉皮肉都没了,怎么可能还会活着?
族人心善,商议以后,便将他留了下来。
这已经过去了好几日了,每天都有人陪着垠老亲自看守,还给他用寨子里最好的药,也没见再醒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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