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清伯夫人脸上闪过一丝窘迫,“那你们去吧。”
沈挽福了下身,和沈妤离开。
出府,坐上马车,沈妤望着沈挽,“挽儿你……”
沈挽笑了笑,“长姐可是诧异我一向心直口快,什么时候也学会虚与委蛇了?”
沈妤没有说话,算是默认。
沈挽道,“我不是才和长姐说过,为这样的事和他们争执伤心不值得,我也不会告诉爹娘和大哥的。”
前世她和爹娘都不知道这回事,长姐不到半个月就被他们给害死了。
要告诉了,他们害怕,难保不会提前动手。
若非没有证据,不能直接将长姐带离永清伯府,别说长姐和他们争执伤心,她希望长姐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他们的面。
沈妤本来有一桩极好的亲事,也早早将亲事定下,就等及笄出嫁,结果及笄没几日,沈妤和永清伯世子便一同落了水,永清伯世子将沈妤救了起来,当众有了肌肤之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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