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
永清伯夫人气结。
她活了几十年,还从来没被人,还是一个小辈这么骂。
沈挽看着她,眼底是不加遮掩的轻蔑和嘲讽,“青梅竹马,曾经定下口头婚约又如何?既然娶了我长姐,就不该再和自己表妹私相授受,无媒苟合!”
“既对我长姐不忠,更是折辱自己的表妹!”
“当年我长姐因为救命之恩,退婚另嫁,以身相许报恩不够,昨日惊马,也足够还清了!”
“写下和离书,从此男婚女嫁,各不相干,要还纠缠,那就去刑部断个清楚明白,父亲请旨为长姐和离!”
总之,和离一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。
永清伯夫人咬牙切齿,一脸看错人的失望,“外面的传言,我本不信,果然不是空穴来风。”
本来沈挽还念在两年前,周博文救过沈妤的份上,不想把事情闹的太过难看,好聚好散,但人家给脸不要脸,就不要怪她了。
永清伯夫人的话难听,沈挽的就更难听了,“那些流言怎么回事,没人比永清伯府更清楚了,世子还没和离,就和表妹连孩子都怀上了,我长姐和离后,怎么不能再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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