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父亲真依了老夫人的,等喜宴之后再罚二老爷,父亲一家之主的威望荡然无存。
沈挽觉得老夫人是一点不了解父亲,但凡了解,就不会这么坑自己儿子了。
老夫人越是护短,父亲就越生气,就是老夫人的偏私纵容,二老爷才这么胆大妄为。
父亲不能罚老夫人,他还不能严惩二老爷吗?
沈暨气笑了,“没有二弟帮着招呼宾客,是不是府里的喜宴也不用办了?”
“把他给我拖下去,重重的打!”
老夫人不敢再帮着求情,二老爷被拖出去,很快板子声就传了来。
沈挽道,“父亲罚了二叔,按说我不该再说什么了,但祖母认定这事二叔不知情,事情是沈媞一人所为,她偷换我的信鸽,打着我的名义去云家拿东西,祖母只罚她在佛堂反省,这么不痛不痒的惩罚,不会让人长记性,只会姑息纵容,让她以后变本加厉。”
沈暨冷冷道,“我定国公府家规几时松散到这种程度了?”
老夫人手里的佛珠几乎要捏的粉碎。
“杖责四姑娘三十大板!”
话几乎从她牙缝中挤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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