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周泽的意识在冰冷的水流冲击下逐渐清醒。
他浑身剧痛,手腕被麻绳勒得皮开肉绽,整个人像块腐肉般悬吊在昏暗船舱的横梁上。
柴油发动机的轰鸣与海浪拍打船身的闷响交织,夹杂着黑衣人粗鄙的咒骂。
“妈的,这水泥怎么这么难冲?”
一个黑衣人骂骂咧咧,高压水枪对准周泽的胸口狠狠冲击。
“噗——!咳咳咳!”
周泽呛出一口血水,水泥混着血丝从嘴角溢出,他的肋骨至少断了两根,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刀割斧凿。
“轻点!别他妈把他冲死了!”
另一个黑衣人踹了同伴一脚,“大少爷说要活的。”
“活个屁!你看他这半死不活的样子,还能撑多久?”
那人嗤笑一声,却还是调小了水压,继续冲洗周泽腿上干涸的水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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