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乔侍郎挥了挥手,叫刘管家下去。
乔侍郎的唇瓣有些干涩,称呼也改换了,“眠儿,明日为父叫刘管家给你寻两个得力的丫鬟。”
乔予眠心中咯噔一声,“冬青呢?她怎么了?”
见乔予眠急的没了分寸一样,乔侍郎深吸了一口气,张嘴吐出的话却仍是大言不惭的,“冬青一个人回来,却不见你这个主子的影子,我们定然不能坐视不管,要细细审问一番,怪那丫头嘴硬,自己挨不住。”
后面那话,无需再多说。
他们又对她用刑了。
“带我去见她。”
乔予眠的声音已完全冷了下来,原本抚弄着锦盒的手一点点扣紧,指尖泛白。
刘管家立在门边上,正眼观鼻,鼻观心,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。
不就是死个丫鬟嘛,这京城官宦人家的府邸里头,哪个月没有丫鬟死去,能算是什么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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