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久了,又开始酸疼。
以前被罚跪祠堂的老毛病,疼得厉害了,要躺上好多天才能好。
绿萝收拾好床榻,去准备热水。
沈容推开屋子,脚步顿住,指甲扣紧门扉,泛起丝丝的疼。
屋里坐着个挺拔的身影,宽肩窄腰,一头墨发束于金色发冠内,玄色长袍勾勒出精瘦的身材。
一双丹凤眼平淡无波,看着人畜无害。
如果不曾连屠边境鞑靼数城,被称为草原噩梦的话。
竹节般的手指捏住茶杯,见到她来,又放下了。
“沈容,你拿我做赌注?”
她心中咯噔一下,日光晃着了眼,刺得酸涩。
她挤出一抹笑容,她知道,肯定很僵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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