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王爷赔罪,此事,各有苦衷。”
周寒鹤抬起马鞭压在他的肩头,用力,沈庭风的腰弯得更低。
“你要赔罪的人,不是我。苦衷?说来听听,阿容何错之有?”
沈庭风双手发抖,上位者的威压逼得人喘不过气。
他意识到自己和周寒鹤的差距,不止一星半点。
“阿容对你们千让百忍,还不知足,你们祭祖,却想要她的命,老夫人年老昏花,分不清明珠与鱼目,本王可以帮忙。”
沈庭风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,急忙道。
“祖母年事已高,经不得吓,若水自小无人教导,犯错也是难免,况且此事,跟她无关。”
周寒鹤静默望了他一会儿,嗤笑。
考虑到祖母妹妹,唯独把受伤的阿容抛之脑后。
他不在的日子里,阿容过的都是这般日子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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