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之章点头:“好。”
马车徐徐前进,轱辘碾在沈容心上,说不出的感觉。
“你们,为何要弹劾沈庭风?”
宋之章斜睨周寒鹤一眼,笑道:“于公,敬侯府这段时间明目张胆,做得过分,我不弹劾,跟侯府有仇的人也不会放过。”
“于私,当然是有人想替你出气啊。”
这人是谁,不难猜。
马车停了下来,宋府到了,宋之章事了拂衣去,留下心中五味杂陈的沈容。
车厢内安静,周寒鹤也没开口。
“阿容,你生我气?”他语气略带不悦,身子却靠得更近了。
“生气就说出来,但不能憋在心里,不然我怎么向你道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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