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寒鹤被逼得远走边境,独自守在寒夜里时,都不曾觉得委屈过。
沈容揉搓指尖,难言的酥麻惹人喉间发痒,堵得她说不出拒绝的话。
温煦日光洒在二人身上,睫毛颤了颤,在脸上投下悸动的阴影。
绯色胭脂洇上耳垂,沈容轻了声音。
“那你藏好,不能让旁人知道,更不许随意进出。”
“好。”
周寒鹤语调上扬,打算在这儿种上一面花墙,遮住这道门。
以后阿容见到,心情也能好些。
他刚要把人拐回去,陈武匆匆过来。
有急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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