丽妃顺便被打断思路,愣愣道:“他,他最近待在府中避风头——”
她说到一半,仿佛有种念头破土而出,但抓不住那点怪异。
“那姑姑不是说无事发生吗?太子虽被罚,但仍在禁军之中,表弟多久没有参与朝事了?”
“姑姑还是为大局着想,谋一谋表弟的前程。”
朝堂变化风云莫测,一旦远离中心太久,再想回到原来的位置难上加难。
周昭远闹出那等丑闻,以为不出府便行,殊不知,他正被皇上踢出这场权力争夺的棋局。
“太子不得帝心,别忘了还有一个周寒鹤,何时才能轮到表弟呢。”
“皇上若看不惯沈容,何至于给周寒鹤娶平妻,废了沈容的婚约,直接赐婚不就行了?”
皇上要的,是给周寒鹤足够服人的底气。
为他登基以后铺路,明澹差点被废,就是如此,无法给太子奉上足够的助力。
男人要的,永远不是一个围绕着后宅妻妾孩子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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