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寒鹤想了很久,从接到退婚圣旨时就在想。
明明送别时要等他回来的人,三番五次往北境送物资的人,一个口口声声要护住他命的人。
为什么说不要他就不要了。
哪怕是养的一条小狗,玩腻了就扔到路边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连一句原因都不愿意给。
“阿容,你告诉我好不好?”
沈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,抬手帮他整理好衣领。
周寒鹤身上的亲王服饰还没换,材料跟她相似,但她的比的品阶低了些。
有些图案用不了。
她压住喉咙里泛起的酸涩,半晌后才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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