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孑孓一人,妄想在人间贪图几分情爱。
换来的只有遍体鳞伤。
“走吧。”
沈容主动推他肩膀,叫他以后不要来了。
往日一幕幕在眼前闪现,竟然比凌迟还要痛。
她呆呆站在窗口良久,直到夏花进屋帮她披上外衣。
“侯爷,夜深天凉,别在窗口吹风了。”
沈容移动僵硬的双腿坐在床上,低声问夏花。
“他走多久了?”
“王爷离开,已有两个时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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