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二宝突然扯开他的病号服,用弯刀心口处的手术疤痕,“不如我们玩个游戏?每过五分钟,我就告诉圆圆一件爸爸做过的坏事。”
暗红色光斑游走到第三根肋骨时,张俊突然暴起挣扎,铁链在渗血的脚踝上勒出森森白骨。
他认得这个位置——当年偷拍的微型摄像机就贴在这里,摄像机里存着刘荣亲手递给刘国昌的檀木匣。
“他们怕的不是我拍的捉奸视频,是一段交易。”
他嘶哑的嗓音像生锈的锯条,“我在用那段视频威胁了刘国昌几次后,他就拉黑了我所有号码,而且不见我,于是我就跟踪他。”
“在一次雨夜,我在路边,看到了他和刘荣的交易。”
“一个标书。”
“关于南山水库大坝。”
李二宝用刀尖挑着张俊的喉咙:“继续,大坝怎么了?”
“陈恋到现在还以为是自己出轨害了我。”
“但她不知道那晚我跟踪的根本不是酒店,而是南山高尔夫会所门口的小路。”
潮湿的霉味突然变得浓烈,张俊眼前浮现出三年前的暴雨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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