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涛那边,已感知异样。
在返回屋子的途中,他看到有几只村狗被勒住嘴套,尾巴夹在腿间,被几个青年偷偷藏进屋里。
这是村子长期“预警”外人巡查时的惯用手法。
再往西边拐角,他发现村子南口的岗亭木门被人卸了下来,竖着摆成掩体,后面藏着两个拿猎枪的麻农,手心满是汗。
谢涛的脚步不自觉快了几分,夜风灌进破口的衣领,令他原本烧伤后就畸形紧绷的皮肤感到一种刺骨的冷。
他知道,这村子已经不是他们能久留的地方了。
不是因为李二宝。
而是因为,从现在起,整个洛罕村都处在军方雷达之下。
而军队一旦靠近——没有所谓人道。
他们不会问是谁,也不会听你解释。他们只会清除变量。
回到屋内,谢涛将门栓死死插上,回头对李二宝说的第一句话就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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