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建国抹了把脸,颤抖着说:“我儿子跟我说过,许小同那个疯子,特别迷信!他觉得煤窑里有山神,每次开新窑都得见血,用活人祭,才能挖得顺当!”
“怎么选祭品?”
“谁不听话,谁知道的太多,就选谁!”赵建国咬牙切齿,“我儿子就是发现了他们偷工减料,被那个畜生记恨上了!”
“偷工减料?”
“对!井下撑着的木头都是烂的!安全设备也是摆设!我儿子看不下去,跟工头提过好几次!”老人的声音里满是悔恨,“我要是……我要是早点让他别干了就好了!”
“你儿子死那天,什么情况?”
“那天一大早,许小同就来了,点名让我儿子带两个年轻的下去探新窑。”赵建国回忆着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“我儿子当时就觉得不对劲,探路这种事,哪用得着他这个小组长,还带着两个新手?”
“但许小同说,干完这趟有双倍奖金。我儿子……为了这个家,只能下去了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下去不到半小时,就塌了!”老人的拳头捏得死紧,骨节发白,“三个人,一个都没出来!许小同当场就说是意外,连救援队都是做做样子,根本没想挖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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