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我们在洞里呆了一整天,李秋雨和苏梅有共同语言,两个人在一起嘻嘻哈哈聊了一天。
天刚黑,这俩女的就睡着了。
俩人倒在垫子上,睡得特别香。我无聊地转动了一百下脖子之后,又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脚腕,这才倒下闭上了眼,很快也眯着了。
这天晚上我做梦了,我在梦里找厕所,我要撒尿。我激灵一下就醒了,在梦里可千万不能撒尿啊,在梦里撒尿,现实中可就尿床了。
我起来拎着马灯就往外走,到了外面右转,到了林子里,痛痛快快尿完了。
尿完了,人也就清醒了,隐隐约约就听到唱戏的声音。
我虽然在北平长大的,从小也愿意去听戏,但是我实在是听不懂他们的唱词,哼哼唧唧没啥意思,完全不如东方市那些夜总会里的歌女唱的好听。
我转过身,提上裤子,朝着林子外走去,就看到一群人坐在林子边上,他们排成队,看着林子里一动不动。
我拎了马灯伸着脖子顺着小路往前走,走到了林子边上,我从背影就看得出来,看戏的两个女人是苏梅和李秋雨。
我小声说:“苏梅,秋雨,你俩看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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