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蛊,傀儡蛊。”书生说,“感染幼虫之后,这虫子会侵入大脑,并且控制人的大脑。”
我说:“大同的抑郁是不是和这东西有关?”
泉儿说:“师父,你想多了,大同从他儿子死后就开始抑郁了。那时候就不喜欢见任何人,每天拉着窗帘,把自己关在屋子里。谁也不知道这小子在屋子里做些啥。不过他出来办案子的时候,看起来挺正常的,所以当时也就没怎么关注他。”
安姐拿着两张片子比对着说:“岂不是说,开颅把虫子拿出来,大同就恢复正常了吗?”
书生说:“这东西卡在左脑和右脑中间,不在表皮,开颅取蛊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。它自己爬出来其实是最好的结果。爬到大脑外部之后,自我分解成蛋白质,是没有任何危险的一种解除蛊咒的方式。只要我们放严俏走,大同的蛊咒自然就解除了。”
泉儿说:“大同的意思是,宁可和她同归于尽,也不会放她走。”
我说:“咱们能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?”
书生看着我说:“你难道会下蛊?”
我摇着头说:“我不会啊!”
书生和泉儿一起切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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