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觉得挺尴尬的,是啊,我们没有人会这歪门邪道的玩意啊!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,我说:“书生,可不可以伸一根钩针进去,把这虫子勾出来。”
书生说:“你倒是敢想,关键是没有视野,你应该明白视野的重要性吧。我看不到,难道就闭着眼往里送钩针,然后不管钩到还是没钩到,就往外拽吗?”
我一想是啊,我想的还是太简单了。
泉儿已经叫人把那一间病房给焊死了,窗户外面加了大拇指粗的麻花钢格栅,门也加了八毫米厚的双层钢板门,门栓在外面,门栓上始终都挂着一把三斤重的大锁。
这间病房是特护病房,在医院的顶层,平时也没有人会来到这里,除非是有压塞尼亚的关键人物需要治疗,才会转到这里来。比如杰克病了,比如老李病了,一般人是没有资格来这里治病的,包括当地各个镇上的酋长都不行。
所以,严俏想从这里逃出去,比登天还难。
在东盈的时候,这家伙把我们折腾够呛,现在好了,风水轮流转,你到了我的底盘,我看你还能闹出什么花活来。
我拎着水果去看望大同和她的时候,她总算是摊牌了,她说:“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我要回去了。你们这么多天对我的照顾,我深表感激,现在谈报答为时尚早。”
我说:“我们都是活雷锋,我们做好事不求回报。”
“感谢了。”她下了床,对着我深深鞠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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