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根本就是不可调和的矛盾,我及时抽身绝对是正确的决定,老李和杰克在那边就算是杀穿了,就算是他们这辈子不会出事,迟早会被那群嘿兄弟撕碎的。那群嘿兄弟一直认为,是我们抢走了他们的权利,抢走了他们最漂亮的女人,抢走了他们的财富。
我们都赚的盆满钵满,完全是因为剥削他们得到的,我们就是万恶的资本家。
中国人可不这样,不信?我要是回到老家捐款修一条路,老家回给我树碑立传,这条路的名字肯定叫守仁路。
我在亚赛尼亚修了多少路啊,白修。这非洲兄弟和中国兄弟的差别咋这么大呢?
我这时候说:“我们把力量集中在一起,也许能成事。要是各干各的,说不准这事啊,就这么黄了。你们难道就想着捞几个铜钱出来换钱吗?现在这大西国的铜钱,能卖几毛啊?”
李大郎说:“你们难道有下去的办法?”
我说:“暂时还没想到,不过总能有办法的。我们大家一起研究,也许灵机一动办法就来了。”
泉儿这时候一拍大腿说:“我倒是有个想法,不知道成熟不成熟。”
我们都看向了他。
他这时候倒是不着急了,装腔作势,端着茶水用嘴吹茶叶沫子。
我说:“你丫倒是说啊!”
泉儿笑着说:“这天坑是地下河冲出来的吧,地下河肯定非常的长,这么长的地下河,不能只有这一个天坑吧,我们顺着地下河往上游走,肯定还有坑。我们从别处下去,然后回来,不就行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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