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嗯了一声:“你分析的没错,他们来这里,绝对不是误打误撞,他们早就知道这个地方。”
我们正说着,羊群全站起来了,一起跑了出去,朝着山坡上跑去,这一片羊一起跑起来非常壮观,它们这么一跑,从草地里疼起来一群麻雀,黑压压一片,像是一片云似的。
这群麻雀也住在这里,它们的食物是这草的草籽。这种草的草籽和狗尾巴草不一样,倒像是玉米似的,在叶子根部钻出来一个穗,穗上长满了草籽。草籽很大,比小米还要大一些,穗要小一些。这家伙太有营养了,我甚至觉得,这草不只是能给羊吃,人吃都是没问题的。
到了中午的时候,我们走到了谷底,在这里支起锅灶,我就用这草籽煮了一锅粥,特别香。口感在大米和小米之间,煮出来黏糊糊的,粘嘴的香。
这草籽特别好去壳,拽下来,用手一撮,一吹,手心里就是黄灿灿的米了。
吃饱喝足之后,我们继续赶路,不过一边走我就觉得困,吃得太饱的原因吧。走了俩小时,到了三点多的时候,困意才没了。我这时候才说:“刚才特别困,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大同说:“我也特别困。”
我说:“我都没敢说,我觉得只有我自己困呢。泉儿,你呢?”
“我也特别困,看来这草籽啊,吃了能让人睡觉。”
我说:“按照书生的说法,是吃了这草籽,血糖能快速升高,血糖高了,人就容易犯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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