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路分花拂柳,海棠落了满身,谢清言实在忍不住了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
“我们要去哪啊?”
她心里其实已经在思考,如果马文才在这里把她杀了……
那,有逃跑的可能吗?
现下他攥着她的手,力道如此之大,根本不可能逃掉。
要不求饶算了。
中国有句老话,识时务者为俊杰,求饶虽然可耻但应该有用。
或许马文才也不知道要带她去哪里,他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,脸色冷淡,随后一把将她甩开。
声音像凝结着寒冬腊月的冰:
“我倒是想问你,究竟想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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