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明渊的眉头微微皱起。
二叔陆从智,平日里虽说懒散,但终究是个壮劳力。
农忙时节,哪怕是磨洋工,也能帮着分担不少。
可今天,为了迎接他那宝贝儿子,竟是连地都不下了。
那地里成片的稻子,就靠父亲一个人收割?
一股无名的火气,夹杂着对这具身体父亲的心疼,从他心底升起。
他站起身,将书本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,又拿起墙角的草帽和一把小些的镰刀,推门而出。
“渊儿?你怎么……”
正在院里晾晒衣物的王氏看见儿子拿着农具出来,不由得一愣。
恰在此时,东厢房的门帘被掀开一条缝。
三婶那张刻薄的脸一闪而过,嘴角挂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得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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