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副模样,任谁看了,都要说一句“用功过度,形销骨立”。
陆从智心中大为满意,脸上却立刻换上了一副心疼又愤怒的表情。
他快步上前,却不去看儿子,而是拉着王二麻子,走到一旁,压低声音道:“王哥,多谢了。你先回,这事儿跟你没关系。”
打发走了王二麻子,陆从智这才转身,一言不发地走到路边的荆棘丛里,折了两根最粗最长的荆条,上面还带着尖锐的刺。
陆从智将荆条折断,咬着牙捆在了背上!
荆条扎在背上,瞬间就扎出了血痕,陆从智也疼的龇牙咧嘴!
想到儿子上府学的二十两束脩,平日里好吃懒做,贪生怕死的陆从智生出了一股戾气!
他咬着牙看向陆明文,沉声道:“等会儿跟爹回去,向你奶奶,向你大伯一家道歉!”
陆从智的声音在暮色里有些发沉,背上的荆条,根根分明,深深嵌入他的皮肉里。
血珠子,一粒粒地从布衫下渗出来,染红了那片粗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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