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明渊没有去看父亲惊疑不定的脸,他只是向前一步,对着老者再次深深一揖。
        “学生陆明渊,见过先生。先生厚爱,学生愧不敢当。若林家府学不弃,学生愿入学就读,聆听教诲。”
        此言一出,那老者眼中欣赏之色更浓,连连点头道。
        “好,好!不骄不躁,是块读书的好材料!老朽姓周,单名一个‘礼’字,忝为林家府学教习,日后你称我周先生即可。”
        周礼从袖中取出一封制作精良的书信,双手递给陆明渊,郑重道。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我府学的入学文书,你且收好。三日后,你可凭此信前来府学报到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届时自有专人为你安排学舍、发放月钱。府学卯时开课,午时散学,下午可自行温习,也可去藏书楼借阅典籍。”
        他一番叮嘱,事无巨细,言语间满是关切与期许,与方才高家钱主事那副公事公办、暗藏倨傲的模样,判若云泥。
        “学生谨记先生教诲。”
        陆明渊恭敬地接过书信。
        “好,那老朽便不多叨扰了,在府学静候案首大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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