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十余日,是陆明渊穿越以来,最为安逸宁静的一段时光。
小院里,再没有了朗朗的读书声,取而代之的,是三岁陆明泽含糊不清的咿呀学语,和追逐着蝴蝶的咯咯笑声。
王氏不再需要天不亮就起身纺纱织布,她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厨房的方寸灶台之间。
她变着花样为长子调理着身子。
陆从文也放下了双魁楼的掌柜架子,每日只是守在家里,时而劈柴,时而修葺着院墙。
只是目光却总是不自觉地飘向那个坐在廊下,静静看着弟弟玩耍的儿子身上。
那是一种复杂难言的眼神,有为人父的无上骄傲,有对未来的无限憧憬。
但更多的,是一种深沉的、即将离别的不舍。
第十一日清晨,一只信鸽落在了陆家小院的枝头,打破了这份宁静。
信是林家商队从省城加急送来的,来自江苏巡抚,林瀚文。
信上的字迹苍劲有力,一如其人,沉稳中透着威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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