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呸呸,一大早的说这些让人瘆得慌。”邱贵赶紧否定。
“你这是在练什么?怪难看的。”
“锻炼身体,练习怎么杀兔子,反正比你睡在床上的姿势好看。”乔疏怎么爽快怎么说。
“我看你脑子还是老样子,嘴巴却是好了,不但好了,还更厉害了。小时候你可不会这样怼我。”邱贵不高兴。外孙女好了他高兴,他是他也不能让这小辈总怼他。
“我都八年没有好好说话了,如今好了得把别人骂我傻子的怨气都撒出来才是。”
乔疏练到自己筋疲力尽的时候才停了下来。整个人就像是在水里捞出来的一样。她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。直到大祠堂正门开始有人来进行祭拜准备时,才爬了起来。
邱果已经在过道一隅的墙角边的小灶前忙了起来。她先帮家人烧好了洗漱的水和要喝的水,才开始用一个瓦罐熬煮稀饭来。
本来大家一日都是只吃两顿的,但是刚才女儿吩咐到,早上也得熬煮些稀饭来吃。
邱果想想自己的外孙年龄小,不能少吃,况且昨日谢成又交代了,要是饿着了便要把大米要回去,那可是一个紧箍咒,这大米用完了要回去,她去哪里还。
但是她还是熬煮的少了些,就估算这母子俩够吃,自己和爹早上便不吃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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