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帝冷眼旁观,更不可能折己。
剩下的,便只有他们两人。
所谓“冥冥注定”,不过是把刀递到他们自己手里,再逼他们自行了断。
“说穿了,是拿我俩的血去填阵眼?”樊疯子咧嘴,笑得比哭难看,“老子还没活够,不想当英雄。”
青霜没有笑。
她回头,望向大道炉上那道瘦得脱了形的身影——林凡。
万念如火,正把他的骨血熬成最后一缕青烟。
她死过一回,本不惧再死一次。
可这一回,她心里有了人。
有了人,就有了牵挂;有了牵挂,刀口抵在腕上便再割不下去。
炉中火光摇曳,映得她唇色惨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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