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婶没有给陈默弄这些花里花俏的,直接用类似木棍子差不多的簪子给固定住发髻,就算是成了,
还在旁边仔细地教着叶虹雨怎么挽发,“喏,得要像我这个样子,把头发拧在一起,然后往上慢慢地盘上去,等盘到脑袋上了,再插个簪子固定。”
看福婶这熟练的手法,叶虹雨对着她似笑非笑。
福婶笑呵呵地解释说道:“年纪大了,记忆力不好了,都不知道自己会什么,不会什么了。”
陈默跟着附和,“嗯,娘这是在谦虚,谦虚是美德,没有过错。”
叶虹雨微微曲起了手指,在陈默的脑袋上轻敲了下,“你就油嘴滑舌吧,之前不能说话的时候,感觉你是个文文静静的小伙子,可等你能说话了,感觉把所有的脑子都用在嘴巴上了,嘚吧嘚吧的,一天到晚的就没见你闭上过嘴巴,跟个话痨一样。”
陈默笑眯眯的,对着叶虹雨一个劲地笑,“我只对你话痨。”
话说得深情款款的。
福婶的老脸都红了,只叶虹雨是露出了忧愁的表情,不知道该怎么回应。
陈默的眼睑微垂了下,把叶虹雨此时的反应都给算在了叶康宁的身上,然后没有为难叶虹雨,直接跳过这个让叶虹雨沉默不语的话题,把他准备好给老先生的礼物给拿了出来,让叶虹雨查验,“这些可以吗?这是我大早上的成果,花费了不少的功夫。”
礼物不是其他的东西,是一副字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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