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椿看着将年礼特地送过来的楼管事,有些奇怪,“楼伯,往年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就是了,为何要特地拿给我?”
楼伯将放藏红花的盒子和装着雪燕的笼子搁在地上,有些无措地搓了搓衣角,“往年确实是照您的吩咐把藏红花扔了,把雪燕放了,只是今年我们进藏采买的人马出了点事,藏红花和雪燕都不太够了,您看?”
“不够了?那便去黑市高价收。”
“黑市的已经收了,还是不够。”
洛椿腾地站起身来,目光犀利地盯着楼管事,“你不会是今年想诓我把张域的东西收了吧!”
楼管事连忙摆手,“不是不是,老奴知道小姐的脾气,断是不敢骗您的”
洛椿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,重新坐下,“那张域的这些是从哪弄来的?你去将渠道搞清楚,再采买一些便是。”
“定国公也是派人进藏采买的,我们出事的人马还是他带回来的。”
“什么?”洛椿手指把玩着茶杯的边沿,“出了这么大事,你都不告诉我?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?”
楼管事一下子就跪了下来,“小姐,这实在不是什么大事啊!进藏本就艰险,以往我们的人马也出过事,也都是搭着别人的车马回来的啊!”
“楼伯,你真是愈发愚钝了,”洛椿将杯子握在手中,一把捏碎,甩掉碎屑后用手按了按眉心,“只要是与青衣卫长张域有关的事,都是大事。我们府若是挨了他一点,以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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