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管事不知该如何回答,只是擦拭的动作更轻柔了些,过了一会儿,他又开口道
“老凌他就是那样的人,公子你别在意,他每次来都那么说,但也每次都来。”
张域轻声道,“我知,每次看他路过宁国公府的样子,都像是要进去打架。”
“可是他从来没进去过。说来当年他也是找过公子的,可惜没找到。”
“啊?”张域有些惊讶,“他找过我?”旋即又庆幸道,“幸好他没找到,要不我得被嫌弃死。”
“公子小的时候很喜欢揪他的胡子,他虽然每次都生气,但每次都让你揪。”
“小的时候……那时候我几岁?五岁?六岁?”张域伸出手指头象征性地扳了扳。
“五岁。”安管事笑着答,“后来他去云游了,那也是他最后悔的事。”
“他便是在又有何用呢?和我家一起死么?说起来还是我对不起他,”张域低低地说,“他本该去济世的,他留在我身边,可我又没办法成为我爷爷。”
“公子只需做自己便可,吾等虽已是老朽之人,却也是能支撑片刻的,老凌他就是喜欢逞嘴上功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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