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青看了他一眼,甩了下袖子,走了出去。
待他走出,张域起身,对着李如安行一礼,道“委屈李先生了。”
李如安摇摇头,“张大人说哪的话。”
如此这小插曲便算是过了,李如安开始讲新科进士的情况。
各个分析下来,李如安提到了几个较为重要的人“属下以为,此次科考最为重要的是安思锐,季润生,赵谦三人。”
“怎么说?”周玄琛道。
“这安思锐自是不必说,会试榜首,新科状元,听闻崔相十分欣赏他,怕是有收入门下的意思;至于季润生,富商之子却富有才学,圣上安排他进户部想必就有他出身上的考虑;赵谦么,此人才学甚佳,只是比之安思锐差些,此次若不是为了平衡世家与寒门的势力,怕就是个探花郎了。虽然外放,但放的位置可不简单啊。”
“柳州。”张域笑着道,“被誉为天下粮仓的柳州。”
周玄琛托着下巴,“看来父皇是想好好锻炼他啊。”而后看向李如安,“你接着说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李如安接着道,“这三人都不知能否收买。这安思锐是青州人士,父亲是个商人,听说在他出生之前就死了,他母亲带着他到了青州不久后也病死了,和家中的老仆相依为命,只可惜这老仆几年前也去世了。”
“这状元郎居然那么惨?”有官员忍不住出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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