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子的生辰宴越来越近,秦潇也吩咐了内务苑跟礼部,要将这次的宴席办的隆重些,不仅宫中的皇亲国戚会全部到场,朝中有身份的大臣也都会前来。
按理说,皇子过生辰宴,不过是在后宫热闹一下而已。可南风听秦潇说,南疆特使远道而来,正好借着这次喜事设宴聚拢关系。而且秦潇一直知道,瑾妃跟在自己身边多年,又被自己生下了二皇子,可这么多年来,也没给过她什么,这次算是对她的一个补偿。
饭桌上,秦潇询问着南风的意见,南风想了想,点头说:“臣妾觉得皇上做的没错,瑾妃娘娘伺候皇上这么久,又生下二皇子,也都没什么怨言。听说从前在王府的时候,二殿下的生辰宴也都是走了过场,这次是该好好办了。”
秦潇思索着,同样说:“嗯,她自由跟朕一起长大,是朕的青梅竹马。朕登基之前,她便跟在朕的身边照顾朕,即便是入了宫,仅居妃位,也从来不给朕添麻烦,理应多给她点照顾。”
“皇上说的是。”南风往秦潇的碗里夹了菜。
秦潇刚要吃,却突然停下了筷子,摇了摇头说:“朕吃不下了,有些头晕。”
南风皱了皱,抬头看着秦潇询问:“皇上怎么又头晕了?这几天已经好几次了,可有请御医看过?”
秦潇起身,走到床榻边上倒下,一边揉着头一边叹气:“那群没用的东西,也看不出什么原因。朕想,大概是最近事太多,累的而已。”
南风走到秦潇身边坐下,顺口问道:“皇上可是在为太尉的事烦恼?”
秦潇半闭着眼点点头:“宇文家的势力遍布前朝,除了宇文浩,听说这次联名弹劾,那些曾经受过恩惠的,都在力证宇文浩无过错。”
“那他本人怎么说?”南风问。
秦潇的眉头蹙的更深了,显示出一丝恼火:“这才是朕最生气的地方。宇文浩非但没对此事做任何解释,反而称病告假,不肯上朝。全部任由他疏络的那些党羽在替他说话,而朕提及此事,不仅母后阻挡,宇文诺也在极力游说。想都不用想,若是这会儿见到皇后,她也必定为她舅舅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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