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你,看什么看。”我随意地冲夜轻烛甩了甩袖子。
夜轻烛也换好了衣服,青袍白里,外面绣着一笼笼翠竹。这一身看得我直咂舌,话说二白也未免太会买衣服了点。
我又皱着鼻子闻了闻,想了想,随后从腰上解下来一个荷包丢给夜轻烛。
“里面是药渣,起码药草味道要比血腥气好闻多了。”我道。
夜轻烛点点头,将荷包戴在了脖子上。
“你傻呀,荷包哪有像小狗一样戴在脖子上的。”我伸手把夜轻烛脖子上的荷包摘下来,给他挂在腰上,“没有别的了,你先将就着,要是不喜欢等到以后我有时间再给你绣一个,藕荷色的可以吧。”
“安雨姑娘,你们刚才……真的……”叶怀卿凑上来。
“那你以为我们身上那些红色的是辣椒酱?”我瞥他一眼。
叶怀卿惊悚地咽了咽口水。
“没事,你这个反应,就是油梭子发白——短练!”夜轻烛拍了拍叶怀卿的肩膀,“下回把你拎过去看看,反正以后你早晚是要见识到的。”
叶怀卿脸更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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