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也不装潇洒了,估计刚刚耍酒疯了吧……嗯,头疼……
“呼吸不一样。你睡着了时候和醒了时候的呼吸是不一样的。”二白递了一大杯水过来。
“知我者莫若二白啊。”我接过那一大杯水,一饮而尽,“就连我渴了喝水的量都是计算得正正好好。”
“对了,我刚刚……是不是撒了酒疯?”我怀疑地看着二白。
“你不知道?”二白把玩着茶盏,听这话,转头玩味地看着我。
“真不知道啊!”我被二白盯得有些发毛,心里有种撒酒疯以后做出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的预感。
“撒了。”二白吃吃地笑出声,轻轻放下茶盏,“某人刚才抱着窗户,就说它是能盖住天的神器,差点拆下来打包带走。”
“额……”我头上滴下一大滴汗。
“而且还指着太阳,说晃眼睛,让我吹灯睡觉。”二白又笑着指了指窗外。
“啊……”我挠挠头,有点尴尬。
“这还不算,某人还狠狠地咬了夜兄一口,都出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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