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瑞此刻更加糊涂了,按理说书信是爹亲自书写,他不可能不知道的啊。而且爹最不擅长的就是说谎,可他刚才一副雄气的模样,看起来真的不像在说谎。
“你们父子二人在说什么悄悄话呢?别跟个娘们儿似的,有话不妨直说。”秦斯就好像时刻攒着这对父子的把柄,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。
“呃皇上、太后,所幸襄王无大碍,也好在我儿奋斗击敌,此次襄王受伤,的确是我儿照顾不周,不过念在”欧阳琼听了儿子的话后也莫名其妙,回话的火焰也被自己的思绪浇灭。
“我可是听属下们说了,你儿子和襄王一同待在营帐中饮酒,欧阳瑞就起了杀机,要刺死襄王。还不是你指使他的!”秦斯依旧不依不饶。
“秦斯!我何时指使我儿行刺?!”欧阳琼虽身着朝服,却俨然一副动武之象。
“怎么?你想杀我吗?大殿之上,岂容你欧阳琼放肆!”秦斯也站出列和欧阳琼极力对抗。
“襄王的伤根本不是我刺的,是他自己自残的!”此话一放,大殿内顿时鸦雀无声。
欧阳瑞早就想说这话了,不过父亲写给自己的书信上要求自己杀害襄王,一旦没有按照爹的吩咐做,岂不是让爹失望?欧阳瑞可是欧阳家的接班人,他不想让长辈失望!
而现在,看爹的反应,他似乎真的没有写过这样的书信,也没有指使我行刺襄王,更何况襄王的确是自残的,难不成我和爹都被有心人利用了?
皇上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,直瞪瞪地看着欧阳瑞,疑惑道,“你说什么?襄王乃自残?”
坐在帘子后面的天后竟开始坐立不安,“大胆,欧阳瑞,你的意思是襄王先是自残然后再诬陷你吗?当时营帐内只有你和襄王在,而且你不是单枪匹马去和敌寇拼命吗?你如此厉害,我襄儿又岂是你的对手?你向来高傲,一言不合之下,做出冲动之事也不是不可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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