襄王的马车终于来到了严大夫家门口,熔火感觉外头有动静,便急忙前去探查。
只见一个士兵下了马车连忙去敲门,“快开门!襄王驾到!”
熔火一听便有些焦急,他连忙去妍儿的房间询问赵骑城,只见妍儿还躺在床上,脸上仍旧冒着冷汗。
“赵骑城,怎么办?襄王来了。”熔火看了看尚在养病的妹妹,不知所措。
一旁正在配药的严大夫见此情形,虽有些不安却也不那么焦虑,他深知此宅并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,只有皇位继承者才有资格。
可是赵骑城却没有像严大夫那么乐观,“大夫,虽然父皇允许我能进出,可是天下人并不这么认为,襄王当权,眼看不久他就要登基,也是皇位继承人,自然也有资格进入。”
严大夫一听,觉得赵公子所言也在理,“赵公子,眼下该怎么办?要是咱们一直不开门,襄王可是会下令让士兵硬闯进来的,后果不堪设想啊!”
“对啊,赵骑城,我本就说过,让你换个地方,但你就是不这么做,我自个儿倒也算了,要是妍儿稍后出了什么事,我会记恨你的!”熔火每次遇到情况就只会冲动地把赵骑城当做泄气筒,好在赵骑城已经习惯,他才不会计较熔火的气话。
“你们再不开门,我们要硬闯了!”外头的暴怒声一阵比一阵高,襄王只是闭着双眼坐在马车里,好像势在必得。
这坐宅子上头貌似写着一段文字,陈太医凑近一看,便已知晓原来赵骑城之所以毫无畏惧地放自己走,就是知道哪怕告密他的藏身之所,任何人也进不了这座宅子,否则会遭到报应,而且会为天下人所不耻。
陈太医得知后便轻声在马车外给襄王提个醒,襄王一听便睁开了眼睛。锦莲还在一边忍痛呻吟着,脸色更加虚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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