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理事,苏理事,您别急,快来人把手铐打开啊,都他妈的吃屎的吗?”
曾河图不可谓是不生气,他现在很清楚,自由城能够有现如今的辉煌,全都是靠着苏寒身后的浩气盟,而苏寒作为其中的领导人物更是取到了一个不可替代的作用。而他更想到,在自己的地盘被小喽啰这么的欺负,这是何等的打量。他偷偷撇了眼苏寒的脸色,只见那张脸阴沉如水,就好似暴风雨前的平静。
“别啊,我是偷窃和持刀贩呢。”苏寒皮笑肉不笑的说。
曾河图都快急哭了,连忙说:“苏理事,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,您怎么可能会是偷窃犯呢,整个自由城都是在您的带领下才有的今天,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快,快来人把手铐打开。”
苏寒并没有意思去为难曾河图,让人打开手铐之后,看着一旁面如死灰的男人,笑着说:“曾河图,我问你,在自由城里持刀勒索,什么罪名?”
“烙刑,驱逐出自由城,永不允许进城。”曾河图立刻回答。
“那要是殴打金胸章呢。”苏寒恰有闲心的问。
“这……”曾河图一下子就被难住了,毕竟是头猪都不可能不要命的去打金胸章。
不过苏寒压根也没想着让他回答,继续问:“如果他殴打了金胸章的同时,还诬陷金胸章,并且想要谋杀金胸章,又当如何处置呢?”
曾河图听到这里,一颗心都快炸了,立刻怒道:“立刻处死,绝不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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