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男人听到这句话,估计也是知道自己必死,干脆就拉着人一起下水:“舅舅,你可不能见不救啊,舅舅,你不能这样啊,昨天我们还一块吃饭啊。”
唐青是又气又急,恨不得把这孙子的脑袋给踩的稀碎让他死的干净就好,看他还在咿呀乱叫,冲上前正要一巴掌扇过去,哪知道才刚刚扬起手就被三个黑洞洞的枪口顶住脑袋,立刻是僵在原地,动都不敢动。
苏寒此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,曾河图立刻上前掐媚的掏出打火机点燃。这一幕看起来十分的滑稽,一个近五十岁的老头却要如此的对一个年轻人恭维之极,说出去都要让人笑话,可偏偏这一幕谁都觉得是理所当然。
“张启恒,你的人啊。”苏寒眉毛轻挑,这句话也差别不出任何的语气。
张启恒只觉得肩头一沉,第一次再碰到这个家伙的时候,他还只是一个看不出深浅的年轻人,当时自己还摆了架子。可是时过境迁,他已经一跃成为自由城里隐形的城主,自己在他的面前那根本就是不值一提。
现如今除了这个突发状况,就连经验老道的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做,他着实是拿不准这个人的心思。惹事的人肯定是必死无疑的,可除此之外呢,他受了这么大的委屈,真的会善摆干休吗?
就这么几秒钟的时间,张启恒的心里满是苦涩,后背更是势头,明明还在冬季末,可他的身体却已经是燥热的欲火焚身,这都是急出来的。
“苏理事,是我管教无方,请您责罚,至于后续的处理,也请您指示。我的人犯了错,我这个理事长罪责难逃,我愿意接受惩罚。”
这已经是张启恒想到最直接的方法了,既然暴风雨要来,自己又无力阻挡,何不心胸开阔一些,倘然接受呢。再如何的担心,也根本改变不了事实,何必杞人忧天。
曾河图在一旁呵呵一笑,说:“你这句话倒是说的轻巧,你们自卫队包揽了整个城内的治安维护,今天是苏理事在这里微服私访就被欺负到了这个地步。这要是换做其他普通的老百姓,那怎么办,有谁来为他们主持公道?难怪我会一直受到匿名来信说自卫队黑暗,我起初也是不信的,也就压下来了,没想到,还真的碰上了。”
张启恒是气的差点吐血,抬头撇了一眼一旁一脸严肃的曾河图,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再如何狡辩也挣脱不掉已经发生的事实,干脆就把头埋的更低,沉声说:“一切请苏理事定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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