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去吧,别烦我了。”
士兵离开之后,站在门外的扎克看着苏寒欲言又止,苏寒喝了口水,说:“有话就说吧。”
“大人,您似乎很不开心,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烦心吗?”扎克犹豫的问。
苏寒深吸一口气,表情颇为无奈,对于扎克他也不可能发火,点点头说:“算是吧。”
“大人,我觉得您完全不用去在意这个问题,就好像当初我们从村子里跟随您出来,我们早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。大人,为您效忠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,这是军人的天职,也是这个时代附加的结果,所以我觉得您完全不用为这件事烦心。”
苏寒点头,反问:“这些话谁教你的?”
扎克疑惑的说:“这是我的真心话,没有人教我啊,大人,您为什么会这么想。”
“没什么,好了,我明白你的意思,你下去吧,让我安心画画吧。”
“是。”
在书房画了几个小时的画感觉到身体虚脱之后这才停下笔,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放空自己。
现在他们所在的处境是在长月的边境,实际上在曾经的华夏版图上并不算是北方,真正的北方已经没人了,那边的人死的死,逃的逃,基本上都聚集在了更往南的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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