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过了多久,地上的尸体一个个缓慢的爬起,他们不是睡懒觉的人,而是已经成为了不死不活的行尸。
随着一具具行尸爬起,在大门处只有一具尸体地方,那具尸体也缓缓的坐起身。月色映照下,他脸上原本狰狞的伤口已经消失不见,缓缓睁开双眼,他的眼眸里闪过紫色火焰,而左眼,却再无火焰。
勉力爬起,四周的行尸对他视而不见,他也没有理会,走进这已经人去楼空的农家乐,飞快的跑进食物放置的房间,拿起一块面包就用力的撕咬,还没来得及细细咀嚼就全部吞下肚子。
等到那强烈的饥饿感慢慢消失,他这才瘫坐在地上,如同一个废人一般,在漆黑的房间里呆坐。
过了好一会,他这才缓缓有了动作,把手里的面包吃完,他又去找了一个背包,在包里装上了食物和水,又带上了一把匕首和一把刀,正要出门,他似乎想起了什么。
只见他走进浴室,用手电照亮自己的脸,右眼里的那团火焰仍旧在不断燃烧,他深吸一口气,回到医疗室,从里面拿出几卷绷带,再回到卫生间,仔仔细细的把自己的右眼给蒙上,最后只留左眼裸露在外,这才停手。
做完这一切,他独自一人,默默的出了农家乐,在黑暗中走在朝南去的路上。
他独自一人走了一夜,路上偶尔会遇到行尸,拦路的,他会提刀砍掉脑袋。同行的,他则是一路无言,当做是一个路上遇到的过客,两者并肩同行。
就这样走了一夜,清晨太阳升起,他才在路边停下,随便找了一片草地,倒头就睡,也不管会不会有人把他当做行尸给当场砍死。
他就这样白天睡觉,晚上走路,持续了四天,最终他走到了那座城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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