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准备被他狠狠的坑一把。”
苏寒没有再多说什么,这是长月内部的事情,他不管温凉会给许清安排什么任务,监视也好,暗中拉拢也好,只要不损害到他的利益,他也懒得去管温凉玩什么手段。
这边做事十分过段,或许是温凉真的不想让他在这里过多的久留,很快就安排了一辆大型越野,装了至少能跑一千公里的汽油不说,还又准备了许多干粮和封闭完好的食物,可以算得上是准备妥当。
苏寒也不废话,当即就带着许清上车了,开车的自然是许清,苏寒当然不需要做这种伤身的事情,舒舒服服的躺在副驾驶上听着车载音响里的歌,轻轻的跟着哼。
一路上两人都是相安无事,许清很守本分的开车,做饭,处理这一系列的生活琐碎,苏寒也就乐得自在清闲,只管着看风景,一路行来,两人沿途在许多小型县城都补给过一番,所以吃的东西都还算新鲜,不至于每天都是干粮。
不过两人到后来,还是遇到了一些麻烦事,车辆缓缓行驶在河岸边,原本河岸上是有桥的,但此时已经坏掉了。
把车停在河岸边,两人下车看了一眼被毁坏的桥梁,对视一眼,问:“第几座了。”
“第五座吧。”许清估摸的算了一下,一路行来,所有过河的桥梁全都被摧毁了,然而这条河又似乎一直都没有尽头,不过桥就根本无法绕过去。
“故意的吧。”苏寒此时也不觉得这是天然导致的,再往南过去三十多里就直接出了长月的掌控地界,那里是一片无人管辖的地带,毕竟帝府也不是无所不能的,也不能掌控所有的地界,而且还需要拉开一个缓冲带,免得双方起冲突的时候会直接带来利益损害。
这一片真空地带大概有数百公里长,同时纵深会在五十公里左右,这一片基本上就成了无人理会的不管之地。这里同时也聚集着许多人,他们大多都是不愿意依附两边势力,又不愿意被日复一日的吸血剥夺才到了这边,虽然这边竞争要比南北方更加的残酷,可却也是无比的自由。
在这里没有任何的规则,也没有任何的管辖,强者就是老大,强者能够拥有一切。大小势力盘根交错,男人,女人,甚至是小孩都可能是一个杀人凶手,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每天都在上演。
苏寒曾经也路过这一片区域,不过当时的他表现出来极为强横的实力就让许多人敬而远之,再加上他本身没有什么可以让人掠夺的资源,也只是在这里直接路过,所以并没有发生什么故事,反而是十分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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